了一口酒。
他往前,与宴尘贴近,依然不言一字,垂首要与他渡酒。
未想到他来这一出,宴尘自然是躲。
喻清渊将他的下颚一捏,宴尘顿时躲无可躲。
有清冽酒香在宴尘的唇齿间散开,又有一丝在他的一边嘴角滑下。
这雌梅所带的毒素真是个无法说清的东西,它先前与雄梅亲近,现下又想将之杀而后快,即使自己也要一起殉情,明明并蒂,却如此反复无常。
喻清渊将一口酒与他渡尽,再从壶中饮了一口,将空了的酒壶往地上一扔,碎在他脚边。
他摸上宴尘被锁着的一只手,将之握住,垂首又去寻他的唇。
宴尘口中反抗,酒半分渡了进去,半分流了出来。
喻清渊用指腹,抹去他嘴角酒痕。
宴尘想了想,道:“你绑着我,是要如何?”
喻清渊道:“那就不绑。”
他说完用了个指法,口中无声念了几个字,那四条白链便一下子将宴尘松开,隐入了墙内。
这白链便是喻清渊让秋重山拿的东西。
宴尘想不到喻清渊这样轻易就将他松开了,他就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了任何束缚。
可他要将喻清渊杀了的想法一息不灭,更是随着他的靠近升到顶峰,宴尘的眼中都已经蕴了血丝。
如此下去,事情不在他左右之内,不等喻清渊杀他,他就会忍不住先动手了!
眼下若能离去,还是躲开喻清渊身边待毒素消解后再行计较。
可他不清楚的是,这毒素不会轻易消。
宴尘往后退了几步,见喻清渊只是看着他,便要从旁侧走出去。
哪知喻清渊却开始来拉他。
宴尘自是不从,可他不从的结果自然不尽人意。
“本座在此,师尊还要去哪?”
语落握住他的一手掌心,蕴了修为在内,让他挣不开,喻清渊背过身后在前面一点牵着他往一处走。
宴尘的另一只手还垂在身侧,且喻清渊这般走留给他一个后背。
如此门户大开,看上去毫无防备,只要宴尘一道灵刃下去,便能将其重伤。
宴尘也确实禁不住毒素折磨,眼中红光不停闪现,手上直抖,他呼吸很沉,正在奋力维系住那不多的清明。
喻清渊带着他在这寝殿中拐了两次,来到了一处地方。
这是一个沐浴用的侧间,中间是个很大的方池,边处嵌着墨玉。
眼见方池中水光盈盈,热气袅袅怀绕,丝缕白雾一般的水汽旖旎在上。
喻清渊将宴尘拉过来,一个法诀下去将他定在了原地,而后对着他开始解衣。
宴尘:……
他就要闭眼,不看为净。
喻清渊:“若师尊闭眼,本座可就要亲过去了,或者师尊是想亲自动手帮我脱?”
宴尘垂眸看着地面。
喻清渊在脱衣服这上面没再勉强他,他穿着下裳,上身一袭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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