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夫妻，这是我见过最好的回答”
霍斯年一条一条，仔仔细细看完，一头雾水，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径直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内，孟柠还在看网上的毒鸡汤，每看完一条，都会分享给霍斯年，霍斯年推开门进去，便看到媳妇正抱着手机，微垂脑袋，指尖飞快地滑动屏幕，微蹙着眉心，情绪不大好的样子。
霍斯年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坐在老婆身边，长臂搭在她身后的软塌上，淡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转发那么多条链接，而是直接问，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孟柠慢吞吞地退出满是毒鸡汤的公众号，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声音闷闷地：“我觉得你变了。”
霍斯年挑眉，清隽的眉眼间变得认真：“哪变了？”
孟柠眨巴眼，一本正经地的语气：“对我变冷淡了。”
“网上说，男人都是婚前婚后两个。”
婚前的温柔体贴都是伪装，婚后才是最真实的样子，再热烈美好的爱情，最终都会被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打败，归于平淡，从恋人变室友。
孟柠一想到她和霍斯年的婚姻以后会变成这样，心底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再结合霍斯年最近对她的态度，孟柠直接脑补了很多有的没的。
媳妇的表情严肃又哀怨，霍斯年想气压根气不起来，唇角勾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他眼睫微垂，捞过老婆的手握在掌心，好整以暇地问：“老婆觉得，我婚前婚后什么样？”
孟柠缓慢地眨巴眼，抬眸撞进男人那双漆黑含笑的眼里，都这时候了，他好像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她努努唇瓣，小声讷讷：“婚前，你温柔体贴，疼我宠我，婚后的话”
说到婚后，孟柠的语速慢下来，蹙着眉心有点犹豫，倒不是霍斯年变得不好，而是仔细想想，他其实和婚前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婚前对她更温柔，更有耐心，更宠溺，真正让她想要挑刺的，竟然是夫妻生活的频率。
一想到自己是因为这种事心里不舒服，孟柠的脸倏地一热，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对，她红着脸闭上嘴巴，当起了鸵鸟。
霍斯年倒是很有耐心，握着掌心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温声提醒：“婚后怎么样？你还没说呢。”
孟柠咽了咽嗓子，“婚后也很好。”
身旁的男人眉骨轻抬，显然不大满意她这个回答，慢条斯理地问：“那为什么说，我对你变冷淡了？”
孟柠怂得不得了：“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霍斯年摇头：“随口一说也不行。”
语落，谁也没说话，偌大的书房陷入一片寂静，霍斯年微歪着脑袋，冷白清隽的眉眼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喜怒难辨，气场逼人。
孟柠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而后倾身靠过去，凑到霍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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