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肯定是幻觉，不要怕。”
“啊——”
姚长老不相信面前的一切是真的，可刚说完，就听到耳侧一道惨叫，一个离他较近的玄术师被一只恶鬼一口咬在了腰上。
一口直接扯下了一块肉，血淋淋的还在滴血，男人痛的满地打滚，惨状让所有人头皮发麻，面色惊恐。
“现在还会觉得是幻觉吗？”
女鬼立在空中，阴森森的笑。
看着密密麻麻的恶鬼冲过来，姚长老嘴唇打颤，“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这些鬼怎么可能咬得到我们？”
女鬼冷哼，“有什么不可能？你们玄术师修炼到一定的境界，都可以飞升成仙，我们做鬼的，满足一定条件能碰到你们有什么不可以？”
“放屁！人属阳，鬼属阴，阴阳不相容，就是两个空间，没有媒介，怎么可能碰到！”
“我不信！这必然是幻觉没错。”
姚长老才不听女鬼的话，愤然站起来。
女鬼也不跟他争辩，反正马上他就会信了。
果然这个想法刚过，姚长老就发出惨叫，一只恶鬼偷袭他，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火辣辣的疼疼的他浑身直抖，一脚踹开那恶鬼。
恶鬼被踹出去，身体滚了好几圈才稳住，双手匍地，好像一只野兽，冲他发出愤怒的嘶喊。
紧跟着冲过来。
那凶狠的模样令姚长老不禁往后一退，却踩进了火坑里。
“啊——”
又是一声惨叫，姚长老跳离火坑，提起腿一看，皮肤被烧的面目全非，如同煮烂了的肉。
“真的，连火也是真的。”
他回头看一眼身侧的人，都在跟恶鬼斗争，被咬一口鲜血直喷。
可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嗷——”
耳侧恶鬼再次袭来，他掏出法器将其震飞。
虽然震飞了恶鬼，但法器也裂出了一条伤痕。
太强了。
姚长老扫过四周，就算有再多的法器也根本抵不住这么的恶鬼，况且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法器了。
他咬牙，还是不肯相信这里是真实的炼狱。
突然，他眼底一狠，咬破中指。
半空伫立的女鬼眯眼，就看到姚长老将鲜红的血抹在眼睛上，大念咒语，“大道无极，赐我乾坤，魍魅魍魉，难逃法眼，现——”
骤然，他眼睛发出一道金光，所过之处，所有恶鬼都显露出真体，那是更加狰狞的面孔。
看到这一幕，姚长老震惊了。
他以为眼前所见皆是幻术，天眼一出，幻术皆可破。
然而，眼前一片炼狱没有任何改变。
依旧悲凉、狼藉、苍夷、绝望……
恶鬼们没有退散，反而好似更兴奋了，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要将他们吞噬。
看到这场景，姚长老哆嗦的后退一步，术法顷刻间破除。
他看着那些恶鬼们奔涌而来，嘴里不断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如果这样的场景是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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