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减去一等于二百五。”
“啊？”
“如果相信得不够坚定的话，即使炼金术成功了，金子也会变成泥土哦。”
客人迟疑地点头：“如果给我的真的是金子的话，别说是相信一减一等于二百五了，就是一加一等于三都可以是对的。”
“当然，从我的店出去向西走五十米就有一家金店，你可以立刻拿过去兑换。不过，您将付出的代价是跟妻子离婚哦。”
对方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可以。”
乙方云鹤记录下这一单，从柜子底下抱出来一堆全新的古董盘子，打开烤箱放进去，叮了五分钟打开烤箱，里面的碟子就被烤至金黄。
金子的光芒差点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在等待冷却的时间里，乙方云鹤开始打算盘：“好了，只收点成本费，您就可以带着它们回家了。一个碟子按照一百万来算，十二个碟子就是一百二十万，手工费二百五十万，电费算是赠送。”
客人毫不犹豫地通过电子转账付了钱，最后还花四百二十五万（全部家当）买走了他的烤箱。
云鹤热情地送走他，说：“下次再来啊老板。”
在那位客人一边低声念“一减一等于二百五”一边迈着沉重步伐离开之后，中原中也考虑到自己也是来下单的，谨慎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完成了一桩彼此都满意的交易。”
“你不是那种会向社会里的猪猡发善心的人。”
“所以那些金子很快会变成泥土，金店会将他告上法庭，他将赔偿等价值的金子钱。”
炼金产品大多数都是一次性产品，他这几天也就沢田纲吉的那个项链以及给御坂美琴的呱太两个产品是永久的。
就像是四魂之玉召唤出翠子之后，又变回原来的四魂之玉一样，当那些金子作为货币使用之后，会失去效果。
“真是恶劣啊。”
“因为贩卖的是爱与梦想嘛，我提供可能性和加速，如果初衷就是在向着深渊的话，跌进去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
跟陀思待久了，某人逐渐理解了一些邪道思想。
虽然不符合常世价值观，也是在以恶制恶，但是爽啊。
乙方云鹤手肘支在柜台上，托着下巴说，“当然，如果只是不贪婪的小愿望，是没有什么隐患的，客人您想要点什么？”
“听说你之前狠狠地玩弄了太宰，值得赞赏。”
某人听出了他的试探，诚恳地说：“你不要怕，我是不会对自己的客人做什么的。”
“……我想要一个可以稳定身体状态的装置。”
中原中也的异能对身体造成的负荷很大，而且每进入一次污浊，身体就更不稳定一分，他担心自己变成魏尔伦曾经的样子或者失去人类的认知。
“当然可以。”
“应该可以，这个事材料清单，请在集齐之后再来找我。”
在看材料之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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