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号公寓的门口，张天浩带着秦玉香和赵雅两人走到了这里。
只不过两女走在前面，而张天浩一个人静静的跟在后面，离她们大约七八步远的距离。
可是他从诊所一直走到这边，他也是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
甚至不时摸几下鼻子，毕竟下班前做的事情，让两女几乎是形成了一个暂时的同盟，现在连好脸色都不给张天浩看了。
除了偶尔回头瞪了张天浩一眼之外，便是两女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当然绝对不会有好话给他的，毕竟两女本来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是秦玉香，可今天见识到了张天浩的无耻之外，便是一脸的怒火。
可事情已经发生，再说这种事情发生得还少吗，在西昌的时候，比这个还夸张的事情都发生了。
毕竟六七年下来，都没有任何的联系，可以看得出来基本上不联系了，或者说是联系更少了。
“小雅，你不知道，他以前也是这样的混蛋，一次搞了十三个学生啊，而且还是高中生，你说说，是不是太混蛋了，人家要是不答应，便把人家以各种名义抓起来。最后不得不同意。”
“小雅，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怪不得不怎么让我们出去独自面对，原来是这样啊！”
“没事，玉姐，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现在你一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少爷让我们出去了，而不是呆在国内，原来是这样！”
“只是我并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以及为什么要来我们诊所，不过，我想，从今天田中秀子来我们诊所，以及从墙上面找到了的那个窃听器，我便想到了，我们的诊所已经被有心人给盯上了。而且这个有心人九成是日本人。”
只是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赵雅一时间也是沉默了。
赵雅也是笑了起来，笑得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你不知道？”
秦玉香转过头来，直接瞪了张天浩一眼，马上便带着一脸的苦笑，毕竟她这一辈子也只能在张天浩手上，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男人。
“说过，年前便跟我说过，希望我离开上海，去照顾一下孩子，可是我的使命是这样的，怎么可能轻易离开，更是不可能离开的。”
“小雅，你这是怎么了？”
赵雅一听，也是松了一口气。
“那边，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几年，他从来没有去找过这些女人，原来是这样啊！”
“现在我都恨不得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心，这样的人，心都脏了。”
“他是一个混蛋，但绝对是一个有良心的混蛋！”
至于为什么，她自己和张天浩都很清楚，虽然骂归骂，但心里都有着对方，同样她也知道张天浩在外面再怎么混蛋，心底永远有她一席之地，而且还是主位。
“特务，她……”
“那么这个何秀身份便是一目了然，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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