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脸上的悲痛，是掩盖不住的。
叶飞轻声说道：“大娘，你也不要过于伤心啊。法律是公正的，周长河和周长生做了什么，刚才你也听到了。”
老太太点点头，说道：“我明白，杀人偿命的道理，我都懂的。他们杀了人，就……就该死……”
老太太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一块破旧的手帕，开始揩眼泪。
周晚玉看着老母亲悲痛的样子，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虽然自己是老娘捡来的，但是这么多年来，对待自己，就像是亲闺女一样，现在已经是母女连心了。
周晚玉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说道：“娘，别哭了。”
老太太的脸上，除了悲痛，还是失望。叶飞非常可以理解此刻老太太的心情，接着说道：“那副画……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现在估计是送到国家博物馆了，等过些时日，就会下发给你一笔奖金。”
从周晚玉家出来，叶飞感觉浑身上下酸酸的，腰也有点发麻，这两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叶飞感觉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
迎面就看见了李小菲。
李小菲看到叶飞，赶紧过来打招呼：“叶飞，你这两天上哪去了？我怎么都没看见你啊？”
叶飞说道：“啊，就是出门办了点事。怎么了小菲姐？”
李小菲咂咂嘴，说道：“嗯，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叶飞好奇的很，不知道李小菲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叶飞说道：“行吧，那你来我家。”
关上门，李小菲就说道：“叶飞，我最近好像魔怔了。”
叶飞一愣，不知道李小菲这是说的什么意思：“啊？你说你怎么了？”
李小菲摸了摸脑门，皱着眉说道：“我最近老是做噩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飞点点头，接着问道：“做噩梦？你梦见什么了？”
李小菲说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梦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叶飞接着问道：“然后呢？”
李小菲沮丧地说道：“然后我这两天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干什么都没有精神。我本来想找你看看呢，结果你两天都没有在家。最近孟虎老是死盯着我，我怕咱俩在外面说，孟虎发牛疯。”
叶飞说道：“哦，这样啊。问题不大，我估计啊，你就是累的，没什么大问题啊，我就看着你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呢。”
李小菲说道：“叶飞，你可得给我好好看一下啊，我真的要被噩梦折磨疯了。”
叶飞简单地给李小菲把了一下脉，就觉得李小菲的脉搏，有一些奇怪。
叶飞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李小菲愣了一秒钟，说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叶飞说道：“那你有没有经历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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