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
章越摆了摆手道:“子范说得是,但却不急于一时。”
于我朝而言灭夏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接风宴的地方也设得颇有用心,从亭子上望去,正好可以看到洮河两岸的景色。
章越拱手道:“那臣谢过陛下了,今岁罢兵确合吾意,之前攻下了熙州河州后,渭源至古渭一带已成了熟地,屯田六七千顷。”
李宪大笑,举起酒杯与章越碰了一杯。
李宪微微笑道:“其中也是有内情了,一来陕西四路的精兵强将都在你手下,二来二府知西夏入境后,也约束边军未做大的反击,如此才与夏国议和。”
所以河湟要收,西夏必灭!
李宪道:“熙宁三年时我们在熙河不过古渭一座孤寨,如今竟有两百万口,实在令人不敢置信,如此李某更佩服枢学当初的先见之明了。”
堡下还有汉化蕃骑往来巡弋,盘查路人行李。
章越知道李宪之前对自己是好一番恭维,但下面才是重头戏。除了平河湟策,他也急需知道自己下一步如何主张的,或者是官家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但你既没回信,我就当你王安石默认了……
二人左右侍从元随们看着二人相互融洽的样子,都是感到由衷的高兴。
路亭中摆着各等瓜果酒水。
章越却故意问道:“哦?不是庆州,麟府兵败之故吗?”
李宪笑道:“所以接下来你可以与咱家大体讲一讲了吧!”
这是《诗经》里甫田的一句。
章越记得去年河州失陷时,熙州当地的蕃人曾纵火烧桥,差点断了洮水通道。
贸易是战争的发动机,而之前准备的钱币(盐钞)就是发动机的燃料。
李宪承认自己虽了解兵事,但对治国安邦的大政还是不甚了解。但天子对于王安石变法顾虑日益增长,他是知道的。
章越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若是如此,我熙河便可有一年休养生息的机会了。”
李宪道:“咱家知道似河州,熙州,会州,珉州作为前线,屯田不会太广。若是取了洮州,兰州,形势便可完善了,到时候便不怕夏人,吐蕃来打草谷来。”
章越道:“子范客气了,当初在熙州时你我相得益彰,如今你再到熙州赴任,章某乐意之至,如今我便代熙河两百万军民敬你这杯酒。”
二人见礼,章越请对方在路亭里坐下。
而熙宁时,泉州岁入已是相当惊人。
而这时候李宪已是抵至了熙州。章越出城十里亲自迎接李宪。
这时候前方迎道的禀告李宪已是抵达了。
李宪道:“枢学咱家还有最后一问?此事也是咱家私下问你的?”
听了李宪这话,章越知道官家还是没死心。
变法说到底还是分蛋糕,贸易和战争才是作蛋糕,这也是检阅变法成果的标准。
“只要熙州今年没有战事,开荒也差不多了,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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