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律师质问。
辩护律师这才冲张云芳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张云芳再次走出来，直到走到证人席，眼含泪痕的看着乐天。
公审律师问道：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云芳。”
“你跟凶手是什么关系？”
“同事。”
“只是同事吗？”
“我，还是小三。”
张云芳说完，全场哗然嘀咕起来，法官让全场肃静下来后，公审律师没想到张云芳这么直白，承认了这种关系，连忙翻找证据思考着后面的问话，僵持良久后这才重新问道：
“根据警方调查的人物关系表，赵文瑄你知道吗？”
“知道，她是李乐天的未婚妻。”
“你知道李乐天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跟他保持不正当关系？”
张云芳这才转头，看向公审律师说道：“还没结婚，我有权追求自由恋爱，不是吗？”
“呃……”被张云芳反问，公审律师有点不知所措，继续翻找反驳的理由，可张云芳大义凛然的承认，的确有点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辞，急忙问道：
“这么说，是你追求李乐天是吗？”
“恩，是我死缠着他，请他吃饭，给他买衣服，给他花钱，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刚刚拿出来的证据，都是我买的，发票我也递交了，你要不要看看？”
“呃，不用。”公审律师满脑门子流汗，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张云芳去转头温情的看着李乐天，梨花带雨的说道：“我就是喜欢他，他治病救人的专注，他沉默时的高冷，我喜欢他一切，我不在乎他有没有女朋友，我就想跟他在一起。”
张云芳的自白，让乐天心理稍微有了一丝触动，而听审席内，赵文瑄默默地擦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张云芳秀恩爱，张云龙靠过来偷偷摸摸的说道：
“你看，我老姐对我姐夫痴心一片，你成全她俩得了，其实我也不错，你考虑考虑。”
“滚。”
张云龙换来赵文瑄的一记白眼。
就在公审律师不知道如何辩解的时候，场下传过来一张纸，公审律师打开看了看，然后想到什么急忙问道：
“张云芳女士，乐天给过你什么好处吗？”
“他给了我很多，但都不及他给我的爱。”张云芳回答。
“请你平复一下情绪，我有重要的是问你。”公审律师说。
“我现在很冷静，你问吧。”
“在你父亲的生日宴会上，李乐天曾经给了你父亲一幅画，经过专家鉴定，这幅画价值2个亿，是有这种事吗？”
“有，还不止这些，还有一枚价值500万的大清镇库铜钱，这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公审律师说道：“价值两个亿的画，再加上500万的铜钱，你俩只是非法的恋人关系，他凭什么给你这些？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俩再说某种交易，或者我大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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