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弗兰克语气有些诧异，神情露出几丝苦涩的喜悦。
他以为，秦穆然会和自己做一笔交易，至少自己说出秦霜的下落，或许可以免于一死，即便废了自己，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下一刻，秦穆然的回道，让弗兰克彻底坠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当中。
“说了，死！”
“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秦穆然冷冷一笑，那丝笑意，让人看着都不禁有些内心发憷，就像恶魔的笑容一般。
作为西方地下世界的大佬，比起狠来，区区一个弗兰克，还差的太远。
“你刚才那一招，已经让筋骨粉碎了，难道，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吗？”
弗兰克忍痛诧异道。
“筋骨粉碎的痛苦，你能承受，那割肉挖骨呢？”
秦穆然冷声说道。
说话间，秦穆然右手微抬，一把寒刃闪出，破晓刀跃然手上。
说实话，如果不是弗兰克嘴硬的话，对付他这种级别的蝼蚁，还没有资格让秦穆然亮出破晓刀。
“别，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与你为敌了……”
弗兰克苦声哀求道。
“与我为敌？”
“就你这种三流货色，也有资格跟我秦穆然为敌？你是在变相恶心我吗？”
秦穆然不屑说道。
在秦穆然看来，面对弗兰克这种小蝼蚁，让自己亮出破晓刀，已经很掉自己面子了。
话音落下，寒刃一闪。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整个地下角斗场，飘荡不绝。
鲜血，伴随着秦穆然手中破晓刀手起刀落间，像喷泉一旁，滋滋射出。
围观的西方贵族，仿佛是在现场观看一场活体解剖手术。
他们见惯了血腥生死，但看到弗兰克身上的肉，被秦穆然一片片割掉，仍不禁感觉汗毛都竖立起来。
这种痛苦，让人看着都疼，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
一刀！
两刀！
“啊……求求你，不，不要啊……”
弗兰克嗓子几乎都喊的发哑，脸上的肌肉，极度扭曲，甚至有些变形，鲜血四下溅射，惨不忍睹。
秦穆然并没有因为弗兰克的求饶，而停下手中的工作。
凌厉的刀光，在弗兰克肥腻的身躯上，左右划过，很有分寸，刀刀不致命，只落在人的敏感部位。
“放心，我医武双修，虽然第一次这么玩儿，却能保证，至少在一千刀内让你死不掉。”
“怎么样？好玩儿吗？”
秦穆然笑道。
弗兰克的内心，几乎崩溃。
哇靠！
这心里有病啊！
一千刀，刀刀割肉，还刀刀不致命。
生不如死，莫不于此。
寒光起处，刀锋闪闪，速度极快，仿佛电扇旋转频率一般，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十刀！
百刀！
弗兰克的身体一些部位，皮肉已经被割的干净，像被剃光的排骨一般，露出森森骨架。
短短几分钟后，弗兰克的心态，终于崩溃。
“我说，我全都说……”
弗兰克绝望且无力喊道。
此刻，在弗兰克看来，和现在割肉相比，死亡反而是对自己一种最为有效的解脱。
“我在听。”
秦穆然停下刀，冷冷笑道，看着奄奄一息，惨不忍睹的弗兰克，秦穆然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
毕竟，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残酷冷血的恶魔？
恶魔，无须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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