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瑶也是第一次听老人讲起她的奶奶，听着听着就红了眼眶。
“你奶奶走后，我便将一门心思放在林氏集团，并培养起了你爸爸。你爸爸气我，气我为什么不早点带你奶奶去看病，甚至要和我分家。但他的商业天赋却是实实在在都用在了林氏集团。这也是我们林氏集团能越做越大的的很大一个原因。”
“但这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父母，对不起你奶奶。”
秋风吹起老人鬓间苍白的发丝，要强了一辈子的他在这一刻眼眶湿润。
“不，爷爷，你没有对不起谁，我们都爱你。”
“奶奶爱你，爸爸妈妈爱你，我也爱你。”
林雨瑶眼里含着泪花，哽咽着对老人说道。
两人久久才平静下来。
“赵天成那老小子昨天来找我下棋了。”
老人的一句话让林雨瑶一下子集中了注意力。
老人笑了笑，饶有意味地看着林雨瑶。
“听说赵家那小子看上你了？”
林雨瑶的精致的眉头皱起。
“我年轻的时候曾得到过赵天成那老小子的一点帮助。”
老人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林雨瑶的脸色却是明显的变了变。
但她依旧保持着沉默。
拿不清爷爷的态度或者说在爷爷最终表态之前，林雨瑶决定不说一句话。
“唉，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随了你奶奶，要是她不那么固执的话，也就不会跟我受了这许多苦。”
“但这也正是我对她念念不忘的地方啊。”
老人搓着茶杯，微微叹道。
“孩子，不喜欢就推了吧。我这把老骨头，再大的风雨也还是能扛上一扛的。”
老人语气很轻，但在林雨瑶听来，却重若千钧。
林狂歌慈祥地看着林雨瑶，看着这张有点像她年轻时的脸，一时陷入了恍惚。
阿敏。
你为了我不惜背上不肖子孙的骂名，今天，我为雨瑶，你的孙女就算搭上整个林家又如何！
我欠你的还是太多了啊。
另一边，H市。
淡墨轩。
书房里，一个老人正缓缓磨着墨。
看上去精神矍铄。
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恭敬地朝老人作了个揖，同时嘴里喊着：
“爷爷。”
“嗯。”
老人轻声应道。
此刻墨已磨好，老人成提笔、蘸墨，在铺展开的宣纸上上下抖动着手腕。
老人下笔很重，每一笔每一划都似要将纸张戳破。
赵文杰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很快，老人收笔。
赵文杰探头，只见一个硕大的小篆体的“龍”字出现在纸上。
用墨酣畅淋漓，旁边的墨渍如云雾一般环绕在“龍”字周围。
只是…
“爷爷，为何这‘龍’少了一横？”
赵文杰忍不住开口问道，一脸疑惑。
“这一横，你来写。”
老人不怒自威的脸上多了几分莫名深长意味。
老人看着细细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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